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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将她团团包裹,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这天底下所有的人都能怕我。”魏泱盯得久了,心口忽而洇出些难以言喻的恼意来。
他俯下身子,一把扯下了倾丝的衣衫,力气不算大,刚刚好能露出她莹白如玉的肩膀。
魏泱倾身上前咬住了她的肩膀,力道极大,咬痕发红发烫,顿时让倾丝痛吟了出声。
她痛得厉害,魏泱心里便痛快了几分,那心口处丝丝密密、无孔不入的酸痛终于得到了一点纾解。
也是在这烛火影影绰绰的这一刻,让魏泱明白了眼前之人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着他的心绪。
只是他这般步步紧逼,只会把倾丝吓得愈发后退。
她连抬眸望向魏泱都不敢。
这副瑟瑟缩缩的胆怯模样又点燃起了魏泱心内的火气。
他甚至开始怀疑,倾丝这般害怕着他,是不是因为心悦着闫润的缘故。
她的心上人被自己杀了,所以她才会如此惊恐惧怕着自己。
思及此,魏泱心里的无名之火愈发汹涌与蓬勃。
他箍住了倾丝的腰肢,而且还越箍越紧,紧到倾丝不能喘息。
她尝试着想要推开魏泱,可才推了一下,魏泱便将她死死地压在了床榻之上。
两人紧贴着彼此,魏泱更是吻上了她的唇,以气势汹汹的掠夺之态封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魏泱力道极大,倾丝无法抵抗,只能被迫承受。
这凶恶的吻停下后,倾丝实在是怕极了魏泱,怕到极点,忽而灵机一动,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她蹙起一双柳眉,泪盈盈地望向魏泱,只敢小声小声地哭泣。
魏泱见了这一幕,心头乱窜的怒火倏地偃旗息鼓。
他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半晌只道:“别哭了。”
大婚之夜,新娘不能落泪,这般落泪只会损毁新婚夫妇的福气。
两人静默着对峙了一番,魏泱先开了口:“闫润是我杀的,杀他只是因为他在外诋毁你的名声。”
他从来不是个擅于解释的人,此刻却痴缠着倾丝,要与她将闫润一事说个清楚。
倾丝也没想到魏泱会这般好声好气地回答她的话语。
闫润在外诋毁她的名声?倾丝颇有些不敢置信,她与闫润相识不久,寥寥几次相见,只觉得他是个可靠又忠实的人。
既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在外诋毁她的名声?
“傻子。”魏泱觑见了倾丝面容里一闪而过的怀疑,立时讽笑着她:“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与他见了几面,就这般相信他的人品了?”
此时他的嘴角虽勾着一抹笑意,可倾丝却没来由地生出几分惧意。
她瑟缩着身子,后怕地点了点头。
魏泱笑得愈发肆意,只道:“你若不信,我让花
楼里的魁娘来跟你对峙?”
“花楼”与“魁娘”一出,倾丝的脸色愈发难堪了些。
魏泱便继续说道:“他诋毁我妻子的名声,难道我不该让他消失在这世上吗?”
话尽于此,倾丝本来也没有反驳魏泱的胆气,这便点了点头。
魏泱瞧见她面容里的敷衍,便上前挑起了她的下巴,轻轻印下一吻,只道:“洞房花烛夜,何必为了个死人浪费光阴?”
他避而不谈梅若芙身死一事,已然是默认了此事。
倾丝是真的怕他,怕自己有一个不顺心的地方,就会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魏泱连梅若芙这样家世优渥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