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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轻易放过的意思,孟凭瑾失声哭喊过分,眼睁睁银镯落在锦被上,委屈可怜撑着后身,漂亮的脸全是泪珠,发丝凌乱。她的坏心思与爱交织在一起分不开。伸手抹去小狐狸的眼泪,却也以退为进地念他名字哄着他。
于是,小狐狸失神听着自己名字,泣声伴着咳嗽,脆弱零落的美感尽数泛着泪意,身体难以拢住,总是易碎惹怜。
孟凭瑾不知自己的哭声早已变了调此刻媚极,委屈灼红沾染乖顺,分不清是羞是怨,可爱非常。
她将绵成一滩水的老婆揽起来亲一亲哄一哄,小狐狸胳膊擦着眼泪发颤,控诉这根本不是哄人,挣扎着手在她怀里扑腾。
她不动声色地将老婆翻个身,捞着老婆柔韧的腰再次将他没入新一轮欺负里,时不时逗弄老婆,“殿下哭吧,院子外头没人。”
这回孟凭瑾的哭声是闷的,全都随泪水藏进锦被里。
她颇有耐心,从身后搂着孟凭瑾压着孟凭瑾,听他摇头哭喘不要,在他耳边一遍遍问,“舒服吗老婆?”
孟凭瑾流着眼泪睁大眼睛,又恼又羞,死死埋进锦被,胳膊将自己圈紧,难以抑制地抽泣着。
她于是就掐着他的腰一遍遍问,直到亲哭孟凭瑾,孟凭瑾气恼移开视线,恨恨嘟哝埋怨,从殷红唇间挤出两字,脊背直抖。
“你坏。”
这话翻译一下和“还想要”没什么区别,她怡然眯眼,“不是哭的很厉害吗?”
她摸上美人,美人陷入无措却分明在拿纤细腰身贴她要她,抱她还说不要,假若真依言停下立刻就贴过来,懵懵吻要她摸。
口是心非的小狐狸。
她望着某人眸中破碎的水蓝,一时想罚,咬了咬他唇舌。
今夜做了几次记不清了,满脑子都是小狐狸一被欺负就一抽一抽的小腹,红着眼尾和眼睛懵懂抬眸看她,害羞但一遍遍说还想要。
她乐意得很。
一次次将孟凭瑾弄到散瞳失焦,脸红咬牙忍耐不了,失声哭叫名姓,目光涣散掉唯有依赖她,眼尾溅上水露。
好不容易安分一点搂住小狐狸睡去,结果半夜被小狐狸亲醒,哭着说他做梦了。
梦里无论怎么样做她都不抱一下,他很努力也贴不到她怀里去。
她只好抱着孟凭瑾任由老婆软乎乎挂在身上,轻声细语哄老婆睡觉。
感觉到他似乎入睡后,她将孟凭瑾放到床榻上,准备起身去桌旁倒点水喝,可才刚一动,腰就被谁从后头小心翼翼搂住,低下头是泪眼汪汪的小狐狸美人。
“…我要你陪。求你。”
很委屈很可怜……她默了默,压不下心里的欲念,二话没说伸手捞起脆弱小狐狸就是一顿猛亲。
小狐狸黏黏糊糊摊开怀,任某人将自己亲得凌乱一团,发.抖掉眼泪,拿双手攥着她一只手腕,委屈抬眸望着她咬她掌心,憋着泪小声说最最喜欢你。
连索求也娇气难掩可怜兮兮…怎么可能不失控。
亲完才开始重新哄,就这么折腾到天明,徐风知没怎么睡好,但还是艰难爬了起来。
她心里还有正事,要在这巫术将她命带走之前一定要做。
她原本都披着外衣走出去了,可她忽然想起某人,急匆匆回屋掀开帷幔。
床榻上,孟凭瑾还在睡着,光洁如玉的身上全是红痕咬痕,腿上尤其惨。
她想了想,倾身拨开被子埋头亲亲老婆的耳朵,孟凭瑾敏感非常,他还在睡着,眼睫颤动,皱眉用气音哼着要赖床,闭着眼迷迷糊糊也伸手勾她脖颈往自己身上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