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7(26/41)
,显然是闹他,但孟凭瑾迷迷糊糊大概当了真,捧着她的脸认真安慰她。她圈揽着某人的腰,仰面听某人哄她说没关系不痛的,望着迷糊被弄乱还不知情的某人,她眸中愈发漆黑。
指尖所过之处皆是欲念,孟凭瑾被摸得喘不过气,混着欲色泣声失控地掉眼泪,还得断断续续缓着气,眼睁睁看她是如何欺负自己身上每一处,时不时浑身一颤,眼泪砸在她手背。
徐风知观某人一边噙着泪,眼里有恨恨怨气,而另一边白皙的手就抵按在她肩上,骨节分明,指尖泛粉,偶尔无措一蜷。
格外脆弱动人。
她被这只手诱走了思绪,也许冷落了腿上的小狐狸美人。
孟凭瑾低垂着头,直起腰抱她,不安地抱得紧了又紧,咬在她耳边,垂眸搂紧她,轻声诱她:
“垂怜我。”
听世间最强说出这易碎三字,徐风知认输去吻小狐狸完全是从心为之。小狐狸不安回搂住,被亲得很过分也只是挤出泪花抽泣不喊痛。
哪怕是诱钓手段…她也认了。
她笑着去摸小狐狸美人,小狐狸已经脱力,她将老婆从腿上抱起来放在床榻上,打趣他,“老婆武力天下第一,夜里变成一个爱哭鬼真过分啊。”
孟凭瑾在恍恍惚惚中听到这话,眼睫匆忙一抖,手肘撑着身体抬头看她,“那以后我不是天下第一了,那以后……”
他声声急切话音瞬止,可眼眸渐红,执着望着她,她笑笑摇了头俯身揽上去,小狐狸凝着泪撑好她的重量,搂她黏她,深埋她耳边发丝间。
“不是天下第一了,那就只剩是爱哭鬼了。”她拖着语调,说话时的热意随字句叩在孟凭瑾心口,他心跳过快脑袋轻微发晕。
隔着血肉,心跳恍若得到一吻。
她转眸,按着孟凭瑾并拢的膝盖起身,孟凭瑾靠在床榻角落望着她,喘音浅浅。
她捞住脚踝,漫不经心地招招手指,眸光幽沉燃着光点,陷到灼意中去。
美人缓气被打断,泪珠崩溃落了几颗扬起腰快要坐不住,哭声微弱,“…凉。”
她还没听懂老婆的意思,小狐狸就忍着骨头发软,胳膊打颤伸手捉住她另一只手,将它带至自己温热脖颈,贴上跳动脉搏,抿唇忍泪认真暖她。
她目光柔软下来,摩挲着他颈间的痕,望着孟凭瑾,耷拉眼尾卖惨,“对不起嘛,下回我就记得了。”
孟凭瑾咬牙倚在角落呼吸起伏不受控,是一只纠结要不要对她心软的可怜小狐狸。他眸中挣扎闪烁,腿骨略有松动,终是被抵上。
坦露自己令孟凭瑾少得可怜的安定感几乎快要降到负值,他红着眼睛无措用手背堵住一切声响,但那听起来更色气。
徐风知抵着膝盖,吻了吻无奈笑道:“老婆这样爱哭,哪里都在掉眼泪是不行的。”
孟凭瑾已经快疯了,眼底泛泪死死咬着手背,又委屈又可怜,徐风知心疼那双手,于是褪下他手上的银镯,“孟凭瑾,咬着这个。”
孟凭瑾泪眼朦胧摇头坚决说不要。
徐风知不恼,只是扮起伤心失落来,“真的不行么,你答应过我的,是骗我的吗。”
“你又来这套,惯会骗我心软!我才不要呢!”孟凭瑾气恼地拽紧自己的里衣领口,可默了默,到底委委屈屈心软的也还是他。
被欺负成这个样子哪怕流着泪控制不住喘气声,还乖乖将双手按在身前,气鼓鼓咬住银镯,噙在唇间晃啊晃,耳尖红红。
她哄着某人乖一点,孟凭瑾咬着银镯发颤难停,呜呜咽咽要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