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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子倾,现在开始,跟我挥、剑、三、万、次!”——之夺命卷王行为。
又比如:“我要练治疗术,但我不擅长,我要亲你,一、整、天。”
——之一夜七次亲亲版。
再比如:“我杀几个人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
——之道侣的背影。
容子倾一想到这些可能,就觉得他的嘴必须要动起来了,不是亲亲,而是他需要掌控话题,说点什么。
一定是之前的那场大混战,激发出了他的求生欲,让他自动领悟了抢话的被动技能。
正好他刚刚在颜以则的折梧宫里,也攒了些问题,想要问蔚椋。
容子倾立马到道:“蔚椋,我问你啊。”
想到要问的是什么问题,容子倾又有那么一点点的别扭。
毕竟他和蔚椋说是结契道侣,却没什么基础感情,他有点担心自己问的话侵犯到蔚椋的边界和隐私。
但这问题,他觉得总该问一下。
不然今天这出的前因后果他什么都不知道,这心里总七上八下的,生怕孩子长歪了,以后又要一言不合做什么傻事。
为了避免尴尬和冒犯感,容子倾避开蔚椋的视线,用肩膀轻轻撞了下身侧的肩头,小心翼翼道:“能不能告诉我,昨夜你为什么会去杀闻千寻啊?”
他的体格对金丹修士而言本就十分脆弱,撞击的动作又轻,以至于蔚椋觉得肩膀像是被羽毛扫过了一下。
他垂下视线,看向容子倾回避的神色,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里。
蔚椋没有对容子倾回避过往和缘由的打算,更甚至,他从没打算隐瞒过任何人。
只是他人不曾问他,也不关心罢了。
容子倾却似乎对什么都很好奇,又或者是容子倾对与他有关的事情很好奇。道侣总把时间和精力,用在这些无足轻重的事情上——
比如想和他亲亲,想和他结为道侣,又比如,在他已经回答过一次为什么会杀闻千寻后……
容子倾再问了他一遍,为什么。
蔚椋的手掌贴在观水台上,顺着台面的折角,弯折着覆盖在拐角处。
而他的手背上覆着容子倾的手心,指缝里也时不时擦过容子倾的指节。
他跟着容子倾一起晃腿,凉凉的风穿过他的腿侧,有落花飘入容子倾的膝头。
和容子倾结为道侣之后,似乎一切都慢下来了。
蔚椋淡淡道:“我昨夜并非是为杀闻师兄而去。”他口齿清晰,音色清冷,“我共向他挥出一万三千剑,是我曾为他所受之伤。”
“如今已结清。”
所以他答应了颜以则,再不对闻师兄动杀机。
他本就没有杀机,又从何而言动与不动?
再说,确实结清了。
虽还少了那么几千剑,可他心中已没有丝毫不平。
他和闻千寻的因果,至此彻底了断。
将来只要闻师兄不会对容子倾不利,他们依然是师兄弟。
真正该死的人,是封应。
蔚椋眼里的杀气一闪而过,容子倾却压根没心思注意这些,他闻言发出一声惊呼——
“两两,你为他受过多少伤?一万三千?!!!”
蔚椋道:“是。”
容子倾彻底惊呆。
不是,蔚椋今年这才几岁?才十八岁!
哪怕古人给囚犯用剐刑,最多只能在一个人身上剐三千刀!
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