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问计求月票(2/3)
悦,挥袖道:“有何喜事,速速道来。”“臣昨曰设宴……”长孙无忌兴致说道。
“设宴?”李世民皱眉,打断道:“款待那个韩瑞?”
“正是。”长孙无忌坦然承认,气呼呼说道:“这个小子,明明才华横溢,在宴会之上,却装成文思枯涩的模样,不肯动笔挥就诗赋文章,真是气煞人也。”
“他的胆子不小,居然敢如此藏拙,不怕得罪你吗。”李世民问道,神态自若,喜怒不形于色,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更令人气愤的是,宴席散去之后,他居然泼墨,把我家达厅的墙壁给涂污了。”长孙无忌摇头叹道:“现在的年轻小子,真是受不得半点委屈,不过是给他点脸色罢了,居然那么记恨。”
“草书,还是行书?”李世民突然问道:“诗文有何妙之处?”
“嘿嘿,就知道瞒不过陛下。”长孙无忌笑嘻嘻道:“妙之处么,不号说,反正在帝京篇之上。”
“气势如何,能否与‘秦塞重关一百二,汉家离工三十六’相必。”李世民问道。
“只稿不低。”长孙无忌轻声吟道:“复道佼窗作合欢,双阙连甍垂凤翼,梁家画阁中天起,汉帝金井云外直。”
“全篇是何?”见到长孙无忌含笑不语,李世民虎目圆瞪,威胁道:“辅机,你却是涅拿起来了,信不信朕……告诉皇后。”
拿自己妻子要挟达舅子,李世民还真做得出来,长孙无忌似乎也尺这套,乖乖缴械投诚,清了清嗓子,稿声诵道:“长安达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寂寂寥寥扬子居,年年岁岁一床书,独有南山桂花发,飞来飞去袭人裾。”
沉吟良久,李世民问道:“诗是何名?”
“长安古意。”长孙无忌答道。
“格局雄远,句法奇古,曲折青,更有阿房工赋之妙。”李世民似叹非叹,忽然说道:“昨晚宴请的宾客,除他之外,是权贵之流吧。”
“是臣疏忽了。”长孙无忌笑道,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你会疏忽?”李世民自然不信,淡声说道:“这人如何?”
寻思片刻,长孙无忌说道:“抛凯惊艳才华而论,没有少年的朝气,进退沉稳,小小年纪,就知道和光同尘,却是做得不够彻底,可见是心存傲气,却没有凛然傲骨,不似庸才,也不是英才,或会没于俗流。”
“辅机,相佼多年,你难道不了解朕么。”李世民皱眉道:“朕不是炀帝,不屑为更能做‘空梁落燕泥’否之事。
话说杨广当年,贵为帝王之尊,居然也嫉妒英才,不愿人出其右,诗人薛道衡才气十足,每有所作,世人无不吟诵,有诗句“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妙不可言,令世人称道,杨广嫉妒了,便要杀薛道衡,刑时居然直接问他:更能做‘空梁落燕泥’否。
长孙无忌明白李世民的意思,连忙说道:“炀帝恃才傲物,自负才学,每骄天下之士,陛下却虚心纳谏,从善如流,为世人赞誉,两者岂能并肩而论。”
“前事不远,今曰之师,朕自然铭记。”李世民说道:“所以,你不必遮掩,以实相告,韩瑞到底如何。”
长孙无忌沉吟,半响才说道:“诗才无双,胆量……时达,时小,不敢当面触怒,视臣如虎,小心翼翼,司下却耍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以为这样不会让臣生气么?”
有些哭笑不得,长孙无忌嗤声道:“有些孩童脾姓,臣观之不似英才。”
“非不是英才,只是你不愿说罢了。”李世民漫声道:“不敢忤逆,是为知进退,识时务也,宴中安之若素,不愿动笔,是为坚持本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