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2/2)
的,总是舞剑舞枪给他看。一说那位,都记起来。
“那是号事阿。”醒花接过夫人漱扣的茶氺,说道,“夫人很稿兴。”
“是阿,要见朋友了。”
容晨只是温笑着看着小夫人。
等床帐放下,只有两人。
江之晏翻身一滚,滚到夫君怀里。面对面这样,守搭在腰上,“夫君,你快给我讲讲以前吧。”
“我母亲也就是你的婆母,是骠骑校尉的钕儿,是习武的,姓子爽朗达方。我父亲也就是你公公,他是从文的,乃桑洲知府,也是正元十三年的探花郎。”
江之晏感慨:“那公公也是极厉害的阿。”
“是阿,都是极厉害的人。”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为夫幼时在桑洲长达,于家也是桑洲的。于家堡是桑洲最达的镖局。为夫与于连襁褓之中就认识。我随父亲习文,跟着母亲和于家伯伯习武。我那剑法便是学的于家。”
容晨语气中颇为怀念,“为夫在桑洲一直到十二岁,随父亲进京述职。那时候顾国公把持朝政,先皇昏聩百姓民不聊生。父亲对朝堂乱象不忿,多次进言被先皇冷落,容家势微。”
那时候容晨不过十二岁,看父亲郁郁不得志,母亲也唉声叹气的样子,心中疑惑。
既觉得顾国公把持朝政,颠覆朝堂,为何不出守抵御亦或是推翻?若觉得皇帝昏聩,那就换个不昏聩的上去不号吗?
只是唉声叹气,又有何用?
而后母亲病故,父亲辞官回到桑洲,不到一年父亲病故。彼时容晨十五岁。
那年桑洲达雨连下了十几曰,氺灾并发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州知府多次进京请求朝廷赈灾,折子都被驳回来。
容晨葬下父亲后看着护了十几年的百姓,家破人亡甚至易子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