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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艺术品,晚节不保。不只是她们两个小女生的事情,还要连累家庭受辱。
姜嘉茉一向黏着姐姐。
她听完姜稚雨的分析,茫然地一直掉眼泪:“……不要走,姐姐,我们一起想办法。”
姜嘉茉长得纤白漂亮,练舞身段颀秀。
她潮润的黑发垂坠下来,穿着蕾丝抽带的白裙。
她长得稚弱,楚楚可怜,像青涩纯挚的花苞,散发着天真的蛊惑气息。
白鹭岛的湖,烟丝水榭,遍地睡莲绿扇。
这里是非公开的区域,无人引渡。
她们坐在船上,没有伞,害怕回家,也不敢去白鹭岛的避暑竹居。
只能随水逐波,在湖面徜徉。
两人在船上,想办法思考对策,放松心情。
姐姐把浸润的名画挂起来沥干水。
她不敢胡乱擦拭,怕晕墨现象更严重。
她们乘坐的画舫是竹青色的船,雨水如珠玉迸溅。
上面透明泛黄的篷布,掩映着两人的不安。
姜嘉茉啪嗒啪嗒掉着眼泪。
她低头地翻着手机上的网页,查看散墨的补救办法。
姜嘉茉听到不远处,有工作人员的声音呵斥她们。
穿制服的男人质问道:“喂,你们是谁啊,怎么闯到这里来了”
“这片湖泊是生态保护区,没对游客开放。
“你们怎么连警戒线都看不到。”
不远处的水上楼榭上。
有几个年轻男人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打牌。
先糊牌的沈容宴叼着烟:“闷在这里这么久,和那些老爷子钓鱼养雀,感觉人都要废了。”
骤然间,他的说话声,被吆喝的声音打断。
他们都注意到每日横渡,来往避暑雅居和白鹭岛的蓬船上。
——引渡的水上警卫人员,正在追赶两个年轻女生的客船。
船尾坐着的那个女生。
皎洁如玉的脸上,鼻尖眼尾微红,纤细的脖颈像花枝一样垂下来,眼底漾着水光。
她身材纤细端雅,半湿的裙裾贴在瓷白的皮肤上。
衣料上一点细微的褶皱,都能压出皮肤的红痕。
她像某种濒临绝迹的白鱼,在湖泊中格格不入。
让岸边垂钓的所有人,有渴望俘虏她的欲望。
沈容宴会心一笑。
他怀着难明的心思,招呼这边服务的人员:“你去引渡他们过来。”
姜嘉茉她们的船渐渐行进。
沈容宴站在亭榭中,冲她们询问道:“别哭了,你们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上来避会雨吧,我们看看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
姜嘉茉跟着姐姐,踩着木质横桥上了岸。
她们把船系在桅杆上,缴纳了误闯保护区的罚款。
姐姐姜稚雨并不想和他们多打交道。
但细心的盛煦,发现了挂在船蓬里的湿漉画轴。
他们送两人干毛巾擦拭身上的水:“船上那副画,是被雨淋湿了吗。”
“你们就是因为这幅画,一个个垂头丧气的?”
姜稚雨嘴上说着:“……要你管!”
到底是小姑娘,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就在这时,姜嘉茉注意到。
有一个人正在酸枝木长躺椅上睡觉。
他脸上盖着一件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