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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帮我洗。”裴京聿不着情绪地钳握住了她的膝弯,把她嵌在椅上,禁锢在怀里。
花洒的水渍在溅落。
裴京聿黑发上跌落的水珠沁到她的身上,腿上,
太暧昧了。
就像他的汗水洒在她的皮肤表面,诱惑,怂恿,勾引。
裴京聿似是不察,只垂眸问:“在颤什么,水很烫?”
姜嘉茉浑身细小的绒毛都因为应激,竖了起来,宛如无可遁逃时投降招展的白旗。
那人没脱衣服,衬衣被水浸透了。
裴京聿流畅明晰的肌理线条,藏在透明帘栊一样晦涩的衬衣下,微微泛着灼烫的玫色。
他钓得姜嘉茉失魂落魄,乖乖呆在椅子上,被他的色相蛊得失去神志。
裴京聿瞧见她的眼神,薄唇弯出笑来。
男人帮她身上抹软滑的泡沫,手懒淡地搭在椅背上:“你之前很容易晕,我给你洗了很多次澡。”
他咬字宠溺:“这次你第一次,醒着坐在这儿。”
姜嘉茉脸红得宛如云霞。
这人什么意思!
他随手一撩,她就招架不住,为他晕了。
然后他鞍前马后,辛苦伺候她吗?
她是什么剥削人的小型慈禧太后。
姜嘉茉突然生出了一点不平衡。
她像一株被灌溉太多次的植物,伸出枝枝叉叉的手臂推拒他:“我醒着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洗就好了。”
“行啊。”
裴京聿关了水,用跌落温水的指尖,把她散落在脸上的黑发,拨弄到耳后去。
他捏了捏她的耳坠,坐回浴缸上。
裴京聿用指骨盖住深邃眼眉,他懒散地靠在光洁墙面,似无心问道:“姜满,真这么排斥我?”
姜嘉茉脑袋上还顶着泡沫呢。
她像个没裱完花的小白蛋糕,羞怯地僵在椅子上。
浴室里,花洒溅落声停下了。
两人之间特别安静,静地听见泡沫的破灭声。
姜嘉茉蜷着脚尖,用手混乱地揉头顶的泡沫。
裴京聿有点恶劣地在她脸颊上摩挲,粗砺的指腹刮走一点泡沫,却让她的脸和心脏都更加痒了。
他挑唇笑了:“之前从未得到过你的回应,现在得到了,还挺失落的。”
他半跪在防滑地毯上,膝盖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和她平视,命令道:“说,你再也不想看见我。”
“否则我这个令你讨厌的男人,会一直呆在这儿。”
姜嘉茉说不出来话了。
她能感觉到那人正拿着花洒,水流润泽地擦拭她的皮肤。
漫天的泡水顺着她的肩颈缓慢跌坠下来,让她舒适又安心。
裴京聿的指骨撩拨着她的发丝。
他在姜嘉茉的头皮上缓慢按摩,像修补瓷器般仔细耐心。
“就这样依赖我,使用我,很困难吗?”
姜嘉茉的心脏变得好酸好涩。
她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对待这个男人了。
难道这就是婚姻吗。
畏惧的时候恨不得把他咬出血,想要自我防备。
但他那一点儿薄薄的温情,就让她整个人变得很软弱,失去形状,想要被他抚摸。
姜嘉茉突然想要了解他。
在泡沫遮掩的当下。
她很别扭地怯声询问道:“结婚这么久,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