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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像是温热的果冻,又比果冻好吃百倍。被关小黑屋的系统脸红耳赤抗议。
搞黄色的是他们,为什么被关的是它!
桓灵的亲吻像是有魔法,轻而易举撩拨起他的所有心神。
经枕揽着她的腰往上提,让她更好地靠在自己身上,不至于无力滑落。
既然给她借力,他便要索取报酬。
经枕捏住她的后颈,深深吻了上去。
这才是真正的亲吻。
桓灵被迫张开嘴,舌尖触碰、交缠、抚慰,被用力吮吸,又被迫深深咽下。
她被亲得晕乎乎的,脑海里一阵阵快感。
直到呼吸不畅、亲得累了,她怔怔坐在他腿上要拉开距离。
经枕顺从放手让她呼吸,却仍忍不住将脸埋入她脖颈,去嗅她温热的气味。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深深着迷。
在无数个梦里,她就是如此靠在他怀里。
经枕高挺的鼻梁在她颈侧磨蹭,深深嗅她的气味,又情不自禁去吻她——细细碎碎的吻从脖颈到耳垂。
可怜的耳垂,被湿润的唇吮吸,又轻轻地咬,被磨得通红,像树上待摘的樱桃。
桓灵瞬间受不了,仰起脖子颤抖着要推开他。
经枕却不肯停,将她的手拉着放在自己胸前,又沉迷地亲她。
他似乎有常年健身的习惯,肌肉比她上次摸的更柔软、更舒服、更蓬勃。
当蕴藏力量的肌肉并非因爆发而是温顺放松时,简直是女人最舒服的港湾。
桓灵的手像是有自我意识般随他的呼吸起起伏伏,陷入温热的棉花糖中。
她像条心甘情愿咬住狡猾渔夫饵料的美人鱼。
明明是桓灵主动挑逗,可直到铃声停止,她都晕乎乎沉浸在亲吻里。
直到桓灵的电话铃声响起
,她才猛然惊醒,急促扯开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慌乱地站起来接电话。
经枕还没回过神,本能要去追。
像是被勾了魂一样站在她身后,揽着她的腰将人禁锢在怀里,才觉得方才突如其来的失落感缓解。
桓灵抬头看他,示意安静。
他笑了,舌尖舔过被亲得红肿的唇,格外性感涩情。
桓灵脸颊全红了。
他却越发放肆,被他眼神扫过的地方一阵阵火辣辣发烫。
桓灵装作若无其事接通电话——果然是林茶茶的。
“灵灵,我即将登机离开国境。”林茶茶说,“我还刻意更改了航班,谁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就不信在海外,经鸣还能轻而易举找到我!”
“灵灵,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等我在国外安顿好就偷偷联系你。如果经枕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们可以一起在国外生活。”
正漫不经心听弟媳如何奔逃国外的男人,猛地从她脖颈抬起头,不爽地盯着电话。
啧,要不还是把人拦着。
也避免经鸣这蠢货一清醒就哭天喊地丢人现眼。
桓灵嘱咐林茶茶注意安全,毫不犹豫将卡里美金全转给她,再三强调有问题一定要联系她,然后迅速挂断电话。
否则,阿茶也不用在海外养鱼了,马上就要被迫留在国内当某个狗男人的护工了。
经枕阴沉沉道:“你也要去国外?”
他可不像经鸣那个蠢货……
话还没说完,桓灵就堵住了他的嘴——用唇。
只是一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