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错:刀舞(15/27)
是何居心?”周承渊面色一变,手中长枪一横:“苏都督莫要误会,陛下只是担心西北藩王趁机进犯,才命我等在此阻拦。”苏明鸢盯着他闪躲的眼神,心中已然明了。她缓缓抽出镇山河,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周承渊,事到如今,你还要执迷不悟吗?说,是谁指使你在此阻拦?”
话音未落,周承渊突然大喝一声,率领羽林军冲杀过来。苏明鸢眼神一凛,挥刀迎敌。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夜空,镇北军与羽林军混战在一起。苏明鸢越战越勇,镇山河刀舞出一片刀光,所到之处,无人能挡。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正是南疆巫女所用的骨笛之声。苏明鸢心中大惊,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于山丘之上——竟是本该死去的李昭宁!她身着红衣,手中骨笛吹出诡异的曲调,笛声所过之处,羽林军们眼神变得呆滞,仿佛被操控的傀儡一般。
“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死了!”苏明鸢大喊道。李昭宁狂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意:“苏明鸢,你以为我这么容易死?当年在东宫,我不过是用了南疆的秘术假死罢了!从一开始,你们就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苏明鸢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心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西北藩王的进攻如此突然,为什么皇帝会在这个时候遇刺。这一切,都是李昭宁精心策划的一场大局。而她,还有皇帝,都不过是这场棋局中的棋子。
“李昭宁,你究竟想要什么?!”苏明鸢怒喝。李昭宁停止了笑声,眼神中透露出疯狂的野心:“我想要什么?我要这天下!当年皇兄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皇位,我就要让他失去一切!而你,苏明鸢,还有苏家,不过是我复仇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话音未落,李昭宁猛地加快了笛声的节奏。被操控的羽林军们如潮水般涌向苏明鸢,手中的兵器泛着森然的寒光。苏明鸢握紧镇山河,心中涌起一股决绝。无论前方有多少敌人,她都不会退缩。她要为死去的亲人报仇,要守护住这来之不易的太平。
而此时的长安城中,又会是怎样一番惨烈的景象?皇帝是否还安好?那个隐藏在朝堂深处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苏明鸢咬紧牙关,挥刀向前,镇山河刀的光芒划破夜空,宛如一道希望的曙光。
第十三章 血诏迷局
血色残阳将长安城染成修罗场,朱雀大街上横尸枕藉。苏明鸢冲破羽林军的阻拦,镇山河刀上凝结的血珠顺着刀刃滴落,在青石板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她望着东宫方向冲天的火光,耳边回响着李昭宁癫狂的笑声,心中杀意翻涌。
"都督!城门已破,是西南节度使的私军!"探马的嘶喊淹没在喊杀声中。苏明鸢瞳孔骤缩——西南节度使王彦章,正是朝堂上最力主与西北藩王议和的老臣。她突然想起东宫密室里那卷未看完的密档,其中似乎夹着王彦章与藩王来往的书信残页。
沈砚捂住渗血的左肩,剑指着皇宫方向:"李昭宁的骨笛声从太极殿传来,陛下恐怕..."话音未落,一支淬毒弩箭擦着他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坊墙。暗处走出一队黑衣人,为首者赫然戴着太子东宫的虎头面具。
"交出当年的密诏原件。"面具人声音沙哑,手中软剑挽出森然剑花,"否则,这长安城,将血流成河。"
苏明鸢握紧腰间玉佩——那是从东宫密室带出的半块虎符,与密诏藏匿处的机关息息相关。她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遗言:"若见虎头,问心无愧。"刀锋一转,金错刀的起手式惊起满地烟尘:"想要密诏,先过我这关!"
刀光剑影间,苏明鸢瞥见面具人腰间的玉佩纹路——竟与李昭宁的狼头戒指如出一辙。记忆突然闪回,五年前灭门之夜,那个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