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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告了假,这才不至于闹出什么乱子来。英瑰公主知晓此事后也风风火火地赶去了庄子上。
一时间,那人迹罕至的私庄门前便停满了车辆。
冬儿与珠绮守在倾丝床榻边,刁嬷嬷红着眼央求着府医替倾丝看诊。
府医瞧见这唬人的阵仗,给倾丝把脉的手都在微微发着抖。
谁不知晓眼前这位貌美的夫人正是傅国公府的世子夫人。
且这位世子夫人即将临盆,一个不小心便是一尸两命的苦痛。
“嬷嬷放心,夫人只是旅途劳累而动了些胎气,并没有什么大碍。”
那府医小心翼翼地说道。
刁嬷嬷只是不信,情急之下甚至攥紧了那府医的衣袖,道:“我们夫人方才都吐血了,怎么可能只是旅途劳顿?”
说着,刁嬷嬷便将方才倾丝吐了血的软帕拿给了府医瞧。
那府医仔细地端详了一番软帕,而后道:“这不是血,瞧着像是洛神花汁。”
刁嬷嬷一愣,俨然是被这洛神花汁四个字弄得有些懵圈。
躺在床榻上装晕的倾丝也终于睁开了眼,她在冬儿的帮助下支起了身子,朝着刁嬷嬷的方向扬起一抹歉疚的笑意。
“嬷嬷,是我不好,晨起时喝了一碗洛神汤。”
她露出了赧然的笑意,一旁的冬儿和珠绮更是为她强辩了几句。
可刁嬷嬷仍是不肯舒展眉头,只将一箩筐的大道理扔到了倾丝身上。
“夫人您自己不顾惜自己的身子就算了,可您肚子里的是咱们傅国公府的血脉,若是有了什么闪失,奴婢和您都担待不起呢。”
刁嬷嬷说这话时口气不算好听,倾丝听着听着便低下了头。
冬儿窝了一肚子的火,她早就看不惯刁嬷嬷在倾丝跟前摆主子的谱,这便道:“嬷嬷说话可要仔细些,咱们夫人是世子爷明媒正娶、三书六礼娶进门的正妻,怎么能与你一个奴婢相提并论。”
倾丝倒是不语,想来她也渐渐地忍受不了刁嬷嬷“奴大欺主”的行径。
只是刁嬷嬷一向在傅国公府里极有脸面,被冬儿这么一顶嘴,立时冷声道:“我与夫人说话,有你什么插嘴的份儿?”
一旁的绛玉听不下去,慌忙打断了刁嬷嬷的话语,只与那府医说:“夫人即将临盆,可要吃些安胎药来稳固一下身子?”
那府医捋了捋自己的羊角须,只道:“夫人身子还算康健,只要略微休息一会儿便能无恙,只是若能喝上一碗安胎药,便是最好。”
刁嬷嬷本就心存不虞,听了这话便自顾自地替倾丝做主道:“自是要喝的,劳烦府医去隔间写药方。”
她还知晓倾丝怕苦,不仅替倾丝做了主,熬煮好了安胎药后,还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直到亲眼看着她把这碗安胎药喝下肚后才肯离去。
倾丝心里只觉得万般委屈,喝了安胎药后有些昏昏欲睡,困倦之时睫羽上凝着些许泪珠。
英瑰公主比魏泱早一步赶来庄子上,她听刁嬷嬷禀报了倾丝的情况,得知胎儿无恙后方才松了一口气。
“旁的人家像本宫这般年岁的,膝下孙儿都会学舌叫祖母了,就本宫还心心念念地盼着她肚子里的这一个。”
嬷嬷们也在一旁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若不是她怀了世子爷的孩子,公主怎么可能点头让她进门?”
以林氏女的出身,便是给魏泱做妾也太低微了些。
不仅刁嬷嬷看不起倾丝,满府上下的丫鬟婆子们哪一个不在背后非议她的出身?
只是英瑰公主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