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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去看他不回应他,回过头时却落寞抽了抽鼻子。
好累。想抱孟凭瑾、想抱老婆。特别、特别想。
她迟钝后悔不应该在昨夜喂养欲念的,它本来就没满足没咬够,现在落个更加难以控制甚至加重的地步。
心又不受控地被牵引到漂亮明媚所处之地,孟凭瑾太漂亮太惹她喜欢……她这点后悔蓦然被更大的后悔给晕染覆盖。
徐风知心里郁闷,明明一直都知道小狐狸很勾人,尝一口也没吃到,反而只会让心更确定他可口怡人罢了。
[昨晚上就应该、锁了小狐狸得到小狐狸把小狐狸揉弄到哭才算完。]
孟凭瑾笑眯眯望着她不敢看自己,倘若他现在身后真有尾巴的话,恐怕正在满意地晃来扑去。
尽管他对昨夜发生的事不是全盘知晓,但他也能猜到大概是某人忍不下去,打晕他就为了抱一抱他……他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好嘛就让她得到一次,这不更喜欢他了么。
一想到这个,美人眼尾粉得柔怯,抑下心底的纯情无措,替她羞恼着怎么昨夜不直接锁了他。
煞气曾滞留的地方静静悬着一滴血。
孟凭瑾用小瓷瓶收好,“它怨念加重是因为巫术。”他回身晃了晃瓷瓶,“施咒者的血。”
徐风知想问他为什么知道,但一想将来要杀光天下的反派大人有些什么旁门左道也很应该,所以她干脆问,“他想害皇帝?能凭这个找到他吗。”
孟凭瑾侧身示意她下楼,“他们国师大人就能做到这件事,不需要我们入局。”
她疲倦点头,只想回霖阁倒头睡一觉。
徐风知也这么做了,她睡得很沉,沉到没听到夜色最浓重的时候有人在敲孟凭瑾的房门。
来者恭谨递去一只玉扇,“二殿下邀您一坐。”
孟凭瑾淡淡瞥了眼不想碰它,袖手点头跟在宫侍手提烛台后,平静漠然思忖此事。
走至很久,偏僻到好似已未在宫中,停在高耸朱门前,两旁宫侍低垂下头拉开朱门。
朱门内光影浮动轻歌曼舞,鼓乐齐鸣热闹非凡。众人皆好像神志恍惚,男女都挂着飘飘然的笑,舞步虚浮,行心想做之事,全然不顾什么礼仪廉耻。
而那位笑眼温柔的二殿下正独自站在高处黄金桥上,摇着另一把玉扇,笑望着他这位——
弟弟。
先前潦然一眼月色昏暗,如今庭院内灯火通明终于得以细看……他这弟弟还真是天底无人敢有非议的第一美人。
符臻的眸光无法从那美人身上移开,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遍才笑道:“凭瑾,你和姝妃娘娘一样,腰上佩着银铃呢。”
昨日便见他佩有峂罗族的银铃,就猜到他应是归属了部族,心里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今挑破也算不得什么。
美人孑然而立,眼中阴郁不加掩饰,冰冷薄笑轻巧开口:“大半夜邀我来此,是准备将偷学的峂罗巫术说与我这个族长听么。”
方才隔着怪物眼瞳遥遥洞悉一眼,施咒者心绪一惊,玉扇落地断裂。不过多时又差人将这断掉的玉扇送来给他看,什么意思不用多言。
“又不只是我想杀他,谁不都想杀他。”符臻将这事说的平淡至极,笑意不减,倚在桥旁支颐着问他,“既然回家了,怎么不想着住下呢。”
住下?孟凭瑾松眉发笑,神识恍惚的众人愣愣回神,这才发觉庭园里居然落下位难能得见的美人,一笑便引得他们痴痴向他走来。
可孟凭瑾连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园中众人,坦然自若地望了遍潜于暗处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