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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这么多的鱼了。”玛格丽特摇摇头,抱着贼不走空的想法,打算用镰刀砍一些藤条回去编框,她计划在夏天来临之前,把山坡上的羊圈改成蜂房。
在灌木丛边找了几根藤条,玛格丽特忽然发现了小型动物踩在青苔上的脚印。
还很崭新,似乎就是刚刚才踩的。
看起来,象是野猪的脚迹,但肯定是年幼的小野猪,有可能是成群结队来水源喝水时走散了。
玛格丽特立刻回头看向乔治:“你去小溪旁宽敞的路边等我。”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乔治挠了挠头,明明以前他没有这么听话,此时此刻却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照做了。
玛格丽特将镰刀挽在身后,低头跟着脚印走进灌木丛。
索伦半晌没有说话。
黑夜中,他的轮廓一动不动,仿佛定格,瞬间灿烂的烟火已经完全熄灭,四目之下只有漆黑,仿佛一种诅咒般笼罩着一切。
“我答应你。”
“这些要求,我答应你。”
他听见自己是这样回答她的,然后,他睁开眼,冷静的出奇,再次抓住她的手腕,仿佛饮鸩止渴的靠近她。
玛格丽特敛眸,任由细密的吻落在额头,脸颊,耳廓。
她无限沉溺,心中默念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可以真正的拥有幸福的权利。
第 75 章 七十五,一更
庄园内,还远没到散场的时候,人群还意犹未尽地聚集在一起。
小提琴手们时而奏出悠扬欢快的曲调,烟火秀后庆祝的氛围弥漫在宽阔,宏伟的建筑中,好似渲染出一场金色梦幻,喧闹的近似虚无。
索伦沉默的穿过一扇门,长廊,楼梯,感觉意识一片燥热,迷惘,恍惚的分不清谁是谁。
劳伦斯刚与跟某个姑娘跳完第二支舞,他正领着这姑娘在二楼四处乱逛看画,迎面就与大哥撞上。
他看起来失魂落魄,秩序崩塌,已经失去了任何与人交流的能力,就好像没有看见他们一样,头也不抬,径直朝自己房间走去,反手将门重重砸上,上了锁。
次日,玛格丽特骑马回到了村子里。
秋天即将来临,山峦间的树木开始绽放出最后的昳丽颜色。
清风吹拂面颊,玛格丽特戴着一顶软呢制成的遮阳帽,身上穿的是更方便骑马的大摆裤裙,站立时看上去跟日常的裙子一样,骑马时外表上看也不出她的腿在哪。
这个时代的姑娘还没被礼教规训的太过严重,但未婚女性跨骑会被人议论,但不这么做又不安全。穿裤裙而不是裙子,是一种折中的办法。
村子里的人自打乔治前往男爵府做侍从时就晓得米勒家恐怕又要出一位骑士,对于他们的东山再起并不意外,有属于自己的土地的合法权利,米勒家的起点实在不算低。
回村子时,玛格丽特一惯是走的小路,临近秋收,很多村民一早就在地里劳作,经过康尼骑士的农庄时,玛格丽特发觉里面很吵闹,似乎是在清点东西,后头她碰见玛丽,才知道原来骑士的女儿从王都的姨妈家回来了,几天后就出嫁。
这个年代的资产阶级嫁女儿,都流行厚重的嫁妆,这位老骑士四十岁才有唯一的女儿,又请远在王都的亲戚帮着相看了好人家,恐怕要将大半家产都陪嫁出去。
碰见玛丽时,她正在菜地里锄草,仍旧是一条长长的辫子盘在脑后,她与玛格丽特一惯玩的好,见玛格丽特回来了邀请她去家里,玛格丽特牵着这匹马,一路上被许多人侧目,到了玛丽的家里,她妈妈便询问玛格丽特,这匹马价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