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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我的话?”鸨母急了,硬着头皮道:“哎呀,殿帅大人,春烟他今日不方便,您要么叫别个,要么改日再来吧!”
霍洄霄忖了片刻,悟到其中关窍,笑得混不吝,
“小爷我今日就要见到春烟!”
语毕,霍洄霄不顾阻拦,径直朝楼上去,鸨母意识到说漏嘴了,提裙捏扇,忙着追赶,发髻上金步摇叮铃乱晃,
“哎呀,殿帅大人,您不能去呐……”
霍洄霄已到了门口,天字号第一雅间,他抬手推门,却被气喘吁吁的鸨母死死牵住衣角,
“殿帅大人,您、您就听奴家一声劝罢,不能进去,里面的贵人您得罪不起呐!”
霍洄霄挑眉,似笑非笑,“我今日偏要看看究竟是哪方贵人,敢和小爷我抢人!”
他继续抬手推门,鸨母被他扯得一个踉跄,却仍不肯放手,两人争执时,屋内传来一道十分熟悉,毫无波澜的嗓音,犹如玉珠碰玉盏似清凌凌的,
“……不必阻拦,让世子爷进来罢。”
第25章 第25章
春烟一身红衣, 水缎子似的红绸斜挽腰间,外系一层细小金铃璎珞,露着腰肢与修长纤细的小腿, 叮铃叮铃一步三扭, 款款而来。
十分辣眼。
凭窗小几上白瓷香炉香雾袅袅,味道甜腻, 沈弱流喉间腻得恶心,别开眼不去看款款而来的“蛇妖”,抬手掩鼻,
“下次见朕倒也不必穿得如此……清凉。”
春烟行到榻前, 探身开了半扇窗,又将小香炉熄灭,哧哧一笑, 细长眼尾风情流传, 八分媚态,
“您来我这折花楼何时知会过一声……”他凑到沈弱流跟前, 撩起他鬓边垂落的一绺头发,吐气如兰,
“春烟做得什么生意圣上又不是不知道,供人亵玩的兔儿爷, 穿得一副书生样装什么清纯?”
沈弱流侧头躲, 他愈发逼近,身子浑若无骨地欺过来, 几乎坐到他腿上, 媚眼如丝,
“那些男人都喜欢春烟这么穿呐,圣上……不喜欢吗?”
风过窗而入, 终于散了香味,压住喉间恶心感,沈弱流长吸一口气,无奈抬手掐住他后脖颈拉远,
“别打趣朕。”
“哼!”春烟蝴蝶似的一旋,落到他对案,抬手斟茶,嘟囔着,“每次逗你都这幅叫人眼瘸的样子,真是不解风情。”
他将茶盏推过去,沈弱流接过,好脾气地笑了笑,
“每次逗朕你还不是都只这么一招?”
春烟半边身子懒懒倚在案几上,翘着腿,“奴只怕再过些,圣上恼羞成怒便要砍了我这颗漂亮脑袋了。”
“朕要砍你早砍八百回了。”沈弱流哼笑了声,搁下茶盏。
春烟半抬眼凝他,“那个叫严瑞的奴这几日查过了,倒是有点消息。”
沈弱流敛眸等下文,春烟略坐正了些,道:“探子这些天连日盯梢,昨儿个才发现隔壁桃叶胡同轻烟楼的一个倌爷这几日颇见异常……”
那小倌叫蕴玉,年十六,下四胡同除了春烟,便是他风头最盛。连日的雨祸,其他楼生意都冷清,春烟又不轻易待客,偏他客人络绎不绝,连日的应条子,风头竟盖过了春烟去。
可蕴玉这几日突然病了,拒了大半的局在楼里休养,闭门不出。探子却查到蕴玉这几日偷摸的去了胡同尾的一处院子,心知有异,便多了个心眼跟踪他去,却在院子里有大发现。
严瑞藏在那里。
不仅严瑞,宫里逃跑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