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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你,但这不是你现在站在这里像一个小丑一样沾沾自喜的理由。”
“朗清,承认吧,你没有任何可能性能和她在一起。”
朗苦和朗清从来不是什么亲密无间的兄弟。
但曾经,他们也能被称得上一句兄友弟恭,在面对外界的冲击时,可以做到默契地一致对外。只是,明明是血浓于水的兄弟,现在却在用尖锐的话语伤害对方。朗清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绝望,从心头升起,笼罩住了他的大脑。他想,他从来没有过那么一刻觉得自己这么疯狂过,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清醒过。
“朗苦,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朗清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我最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起初我以为是在做梦,但今天,我才发现,不是。”
朗清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朗营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的哥哥被自己气疯了。没想到,朗清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朗营变成了要被气疯的人。“当年因为喝醉酒所以才和映安有了小月亮的人,不是你,是我。”朗营怒吼:“你他妈在说什
么鬼话!”朗营睚眦欲裂,恨不得从病床上爬起来,撕烂朗清的嘴。
比起几乎要失控的弟弟,哥哥朗清则十分平静地说:“是真的,当时我和映安一样,都喝多了。不过我是因为不胜酒力,她是因为被你这个冷漠的丈夫伤透了心,不像你,是因为对谢雪昭求而不得。你应该还不知道
吧,你这次住院,是心脏出现了问题。医院有你的报告,我看了一眼,你的血型,和小月亮的对不上,换言之,你不可能是她的父亲。”
“不过对月亮来说,是一件好事。毕竟对她来说,你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如果被你这个父亲连累得患上了先天性心脏病,那可真是太倒霉了。”
朗清轻轻贴近朗营的耳朵。
一如朗营在婚礼上,贴近周映安的耳朵,残忍地宣布了对方的死刑。
现在,朗清作为兄长,宣判了胞弟朗营的死期。
朗清:“我会好好担负起,做她父亲的责任。月亮的事情,就不劳你这位叔叔操心了。”
莫大的痛苦席卷了朗苦的心脏。
一瞬间,他分不清这是心痛,还是真的心脏又在发病了。
朗苦死死地盯住朗清的眼睛。
他的眼里十分平静,就像现在这个在病床上痛得死去活来的人,不是他的亲生弟弟一般。
朗苦明白了,朗清,想要他死。
原来还对生死那么执着的朗营,忽然爆发超强的意志力,他挣扎着,按响了铃。朗清退后一步,看着跑进来的护士,让朗营平定下了情绪。朗清默默垂眸,心中只有两个字:可惜。他走出病房,却看到一个熟人。周惊鹤十分冷淡地看过来。
朗清:“不用想了,他现在这样,再大的情绪波动,都死不掉。”周惊鹤垂眸,“嗯。”周惊鹤心想,真是太可惜了。
最好是病房里的朗营被朗清气死,他再亲手把朗清送进监狱里。这样,一下子就少了两个竞争对手。
周惊鹤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子,外人看来,他还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精英律师。没人知道他心里的黑暗想法,他想要把两个人送上绝路。甚至,其中一个主人公还是他昔日最好的挚友。
今天的太阳很好看,就像一颗饱满的大橙子,散发出来的光芒都是橙色。就在这样一天,周映安向健身房提起了辞职。不过是才共事了一段时间,健身房中的同事就已经非常舍不得周映安了。
“啊,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辞职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