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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4;暖心,现在想想,细枝末节里却处处充斥着巧合。突然丢失的孩子;突然降生的孩子;不久后辞职回乡的孙姨,还有过于决断的丈夫。
是啊。
他们的孩子丢了,他犹豫都不带犹豫地就养了别人的孩子。
江岸声沉默听着,迅速理清所有内容,“您的意思是,声声丢失不是巧合,您认为是父亲联手孙姨丢了声声,好让江诺诺来这个家?”
“绝对是这样!”江母情绪激动,两行热泪无声滚落。她陡然失去了以往的支撑点,身体颤抖,摇摇欲坠,无力和惶恐近乎犹如一座大山,近乎要把她压倒。
“声声……声声要是知道了,会原谅我吗?”
江岸声皱眉,轻轻抚开母亲的手,声音理智到近乎残酷,“如果一切如您猜测得这样,您先担心的不应该是声声原谅与否,而是她如何不恨你。”
恨。
对啊,是恨。
她垂着头,哭到心碎。
“那除了这些,声声那天还和你说什么了?”
江母瞳孔一亮,立马起身去保险柜拿出了那个装有头发的小器皿,“这是声声给我的,她让我去做亲子鉴定,可是我……”
可是她选择了逃避。
今天和江父的冲突猛然让她认清了自己丈夫的为人。
年轻时他一无所有,空有一副好皮囊迷惑了她。
现在他知道她孤身无依,知道她总会为了几个孩子选择妥协,于是才一次次地羞辱她,试探着她的底线。
可她原来也是风光靓丽的,没有嫁给他之前,她也是光彩照人,才华横溢。
只不过选择成为他的妻子,就容忍他如此放肆吗?
江母齿冷心寒。
江诺诺不是江父的孩子倒也罢了,若真的是……那这些年来,她所做的又算是什么?一个笑话吗?!
江岸声收好玻璃瓶,“我会去查,在证据没有出来之前,母亲你不要打草惊蛇。”
“我知道的。”
“嗯。”他顿了下,“声声估计后天回来,我会和她想办法,还有孙姨,您知道她现在的居住地吗?”
江母费力回想一番,“在……一个叫牵牛镇的地方。”
牵牛镇……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镇子距离江黎声生活的镇子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他安抚好母亲,拿着东西转身离开。
见他出来,江诺诺急忙走过来,担心询问:“妈妈怎么样了?”
这些天她装得乖巧,做得比说得多,让一双父母对她情况好转。
江岸声眼瞳漆黑,冷漠凝视着江诺诺,他记得后期……江诺诺会生一场大病,好巧不巧地,江黎声的肾与她吻合。
即便没有做DNA鉴定,江岸声也已经有了答案。
“睡了。”
觉察到江岸声的疏离冷漠,江诺诺还是不死心地想要借江黎声不在的时候和他搞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