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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点头哈腰:“自然自然。”
“至于霍白那边……”警方顿了下,“因为造成了剧烈的社会轰动,就算你们有心私了,他也要面临一定的刑法处置,具体的还要等你的验伤报告出来。”
江父笑容变得勉强起来。
警方的话不禁让他忌惮起霍砚。
要是霍白一口咬死是他图谋不轨,那霍白收押,过错方就全在他了,保不准会面临华盛那边的报复。
那公司的处境……岂不是岌岌可危?
江父哆嗦着手擦拭着脑门的汗水,忽然又想到江黎声。
他刹那间忘记了先前的恨,转过身殷切地想去拉扯江黎声的胳膊,“声声,这件事霍砚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你和他关系好,等他回来后,你能不能去探探口风?”
江黎声翻了个白眼,“爸,你让我探监行,探口风还是免了吧。”她冷笑一声,瞥了眼他的下面,“您现在都这样了,不想着给自己讨赔偿也就算了,还想着去讨好人家,做人做到你这份上的,也真够窝囊。”
江父听后一愣,没等骂出声,江黎声便拎着书包扬长而去。
快出医院时,江母忽然追了出来。
“声声……”
江黎声转神回眸。
自从江父出事,江母也跟着大病一场,身形单薄地在冷风中招摇,脸色苍白,看起来弱柳扶风,倒和江诺诺有了几分神似。
江黎声冷漠地看着她小跑过来,自己则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有事?”
江母微微喘息着,面露艰难:“事情毕竟是为了给你办宴会……”
江黎声根本不想听她把话说完,目光直勾勾地,“所以母亲,你特意追过来,是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的?”她咄咄逼人,又带着几分嘲讽,“不会吧?您真的天真地信了父亲的那些话?”
江母怔住,张了张嘴:“我……”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她弯腰靠近江母耳边,“爸爸那药……是买给我的。不然以他对我的漠视刻薄,怎么会如此大张旗鼓地举办宴会,无非是想把我送到霍家的床上,结果最后咎由自取,自食恶果。”
江母浑身作颤,似难以置信。
江黎声勾了勾唇,声音称得上轻快,“我不会去找霍砚,但是如果让我告诉警方,爸爸对我非法下药,那我十分乐意。”
江母的眼泪一下子滚落,她抓住江黎声的手,指尖冰冷而颤抖。
她在这一刻也许是心疼的。
但一个相处不过两三年的女儿,怎么能比得过朝夕相处的丈夫。
江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