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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楼梯间交谈,几日下来,江岸声忙得消瘦不少,眉眼间是浓郁的倦色。“公司那边还好?”
“董事会的意思是,等父亲康复些,让他主动请辞,还能给他保留一些颜面。”江善家具虽然是江父一手打下来的,但是发展到如今地步,已经不是凭他一人就能控制了。
江岸声作为江父的长子,董事会倒也愿意给他几分面子。
可他高中还没有毕业,说来说去也都是推脱之言,要是江岸声现在真的信了他们,估计等年一过,公司彻底没有他们的落脚地了。
“我准备今年参加高考。”其实以江岸声的聪慧,高一时就能直接参加夏令营的大学考试,但因私心,有多停留了一段时间。
他目光坚定:“公司的事你不用操心,现在的问题是……”江岸声压低声音,“警方正在调查这个案件,霍砚听说这件事,晚上就会回来,你得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统一好口径……”
江岸声像是担心她,又好像忐忑她的不信任,一时间情绪复杂。
她双手环胸靠墙站着,眼神平静,又像是带着某种打量。
“我一直想问,你开始对我没个好脸色,现在莫名其妙帮我,不像是你风格。”
江岸声怔了下,挪开视线:“那是我装。”
“哦~~”江黎声拉长语调,满不在意,“我手机发给你。”
以她的警惕心,不难保证墙后有人。
江岸声嗯了一声,拿出手机等江黎声的消息。
江黎声只发了几个字:[你爸给我下药。]
发送,撤回。
重新把手机揣兜,一脸淡定。
江岸声却没有这般冷静了,向来冷清的面容浮现出一丝惊诧和浓浓的破防。
是破防。
他向来知道商人重利,知道父亲自私薄情,但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变态冷血到对自己的亲女儿做出这种事!
江岸声已经不在乎细节如何了。
江父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可谓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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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当天下午警方就前来取证。
江母听说警察要过来,也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来到病房,除此之外江家的三个孩子也都在场,加上两名警察,将一间病房挤得略显逼仄。
“霍白的证词时,他睡醒看到你爬上床,所以才对你实行了暴力,是吗?”
江父还沉浸在不能人事的悲恸和怒意当中,听后愤而捶床:“我现在躺这儿!我才是受害者!你们……你们把霍砚叫来,把那小兔崽子的家属叫过来,我要和霍砚当面谈!!”
身体失去了一部